时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房间里面走。
想着的,却是傅渊渟和叶知秋什么时候关系亲近起来,以至于最后结婚的。
像傅渊渟这样的钢铁直男,应该不会主动去撩妹子,那便是叶知秋主动的?
以前身边的人都说,傅渊渟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解风情,也最不懂温柔的男人。那么多女生跟他表白,他都可以没有半点反应。
其实不然,时璨觉得傅渊渟很好追。不过是脸皮厚一点,再主动一点,不要害怕他的拒绝,死皮赖脸一点。
然后,就能将傅渊渟给追到了。
想她当年,不就是那样将傅渊渟追到的?到后来,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他们两是男女关系,所有人都觉得只要等时璨到了法定年纪,他们就会结婚。
所以啊,傅渊渟其实一点都不难追。
叶知秋也是用了这种招数所以才能和傅渊渟结婚的吧?
“你来这儿干嘛?”时璨淡声问道,因为刚才和叶知秋的那通电话让她心情不好,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将这份火气发到傅渊渟身上。
“给你送药。”傅渊渟拿起桌上的药膏,往时璨这边走来。
时璨眉头微皱,想起先前在外面时,傅渊渟说的用手给她擦药的事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时璨故作镇定地说道。
傅渊渟靠近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侵入时璨的口鼻,夹带着淡淡的烟草的气息。
时璨下意识地往后推了一步,“我说,我自己可以。”
“你看不到。”傅渊渟一本正经地说着,似乎格外坚持帮时璨上药这件事。
时璨想骂一句“老流氓”,但想了想,这么说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她索性抢过傅渊渟手中的药膏,说道:“我说了,自己可以上药。时间很晚了,你走吧!”
“你在这儿,我还能走去哪儿?”傅渊渟低声说道。
彼时,他已经将时璨逼退到床脚,她后膝盖正抵着床沿。
这话咋听之下很撩人,再听还是撩人。
但……
“我不想和你待在一块儿。”
“我想。”
退无可退,时璨扑通一声坐在床上,傅渊渟跟着蹲下。
时璨立刻将手摁在浴袍上,刚才挂了叶知秋的电话之后就直接进浴室了,等到洗好澡才想起来衣服在外面,于是她就直接穿着浴袍出来。
所以此刻她的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
“紧张什么?哪怕你主动,我都不会碰你,下午的时候的确是我没了轻重伤了你。等你好了,我再——”
“你闭嘴行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了?别用你龌龊的想法来揣度我好么?”时璨听不下去,打断了傅渊渟的自以为是。
傅渊渟帅气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失望,然后淡淡地说道:“不想?你下午的时候,可是让我不要停。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忘了?”
时璨根本不想想起那些细节,被欲念支配的恐惧。
而且更可怕的是,当傅渊渟说起那些的时候,她身上莫名地感觉到了热。
“啊……”
由于分神,时璨并未注意到傅渊渟的手已经放在她腿上了。
“不想,嗯?”男人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戏谑。
时璨窘迫,连忙想要将傅渊渟给推开,可是越急,就越方寸大乱。
一番折腾之后,傅渊渟给她上了药。
虽然傅渊渟念及她下午伤到了,但除了那一步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傅渊渟全都带时璨做了一遍。
最后,房间里面只剩下暧昧的气息。
时璨觉得,她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错事,这辈子傅渊渟就来负责讨债。
是夜,傅渊渟留在时璨房里,给她上了药,还睡了她的床。
说来也奇怪,时璨之前睡眠质量奇差无比,很久才能入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太累了,还是因为身边有人,所以她今儿倒是很快睡着了。
当然,她自己必然是拒绝相信她是因为傅渊渟在身边所以睡得好。
接下来两天,时璨关注着案子,但这件案子嫌疑人已经抓住,而且嫌犯认罪态度积极,显得这案子似乎应该已经结案。
但时璨显然不满这样的结果,便在木渎待了好几天。
她不提回榆城的事情,傅渊渟也不提,他就这么陪着时璨在木渎耗着。
偶尔,时璨会看着傅渊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