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好,我就不是很相信,但是我没办法问你。当时我就在想,权均枭如果真的在乎你,怎么放心让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出国来?难道他不该陪着你?”
祁云裳听到靳舟寅误会了权均枭,从心底里替他冤枉,连忙解释说:“你不要误会他,是我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祁云裳的急切让靳舟寅更加堵得慌,皱眉问道:“裳儿,你就这么护着他?”
祁云裳低下头,声音小的只有自己可以听见,“他护着我,我当然也要护着他……”
靳舟寅苦笑了一声,说道:“我都明白了。”
其实是早就明白了,早在他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第一次向她表白被她拒绝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只是当时不肯相信,一个人出国逃避现实。而现在和她在异国重逢,她对权均枭的深情,让他连自欺欺人都不能够了。
虽然对他不再有男女之情,但是在祁云裳心里,靳舟寅也是个很重要的人。他在她最需要爱情的时候没有给她,但是他也给了她宠爱和保护。
她一直当他是自己的亲哥哥的。
现在看他落寞的样子,祁云裳心有不忍,但是也只能说:“那靳大哥,你就去忙你的吧。等我有时间了,我们再单独约出来聊天好了。”
靳舟寅心里堵得慌,生出一种想要赌气的情绪来。他说道:“如果你和权均枭关系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好,那么他就该相信你。难道你就那么害怕,让他知道我陪着你参加一场宴会?”
“我不是怕!”祁云裳急急地说道。
她不是害怕,她是在乎。
“不是怕是什么?你真的这么讨厌我,连让我陪你参加一场宴会都不肯?你也说了,我们不在一起也还是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靳舟寅性格温和,很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他对着祁云裳发脾气,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祁云裳嗫嚅着说:“靳大哥,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想的。”
“那就上车,我送你去酒店。”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如果祁云裳再拒绝,那可真的要伤感情了。她咬了咬嘴唇,只好答应说:“那……就麻烦你了靳大哥。”
以前她对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客气过,他多想告诉她,只要是她的事,不管什么,他都不会觉得麻烦。只是时至今日,她有了丈夫有了孩子,那样的话他再也不能说出口。
他沉默着帮她打开车门,还细心地把手护在门框上,生怕她冒冒失失撞到了头。等她做好了,他才转到另一边坐进驾驶位。
车窗外面是不断倒退的街景,祁云裳却无心欣赏这一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靳舟寅和叶修戚见面的情景。
虽然叶修戚只是权均枭的朋友,但是他们感情极好,就像亲兄弟一样。权均枭仇视靳舟寅,那么叶修戚就只会比权均枭更甚。而且权均枭是个商人,必要的时候还知道收敛,叶修戚是个艺术家,最喜欢率性而为,要是他真的看靳舟寅不顺眼……
想到这个,她不由偏头看了靳舟寅一眼。
他看起来一直目视前方,好像在专心致志地开车。但是他的眼睛无时无刻不锁定在祁云裳的身上,连她的一个眼神都不肯放过。
她偷瞄他的那一眼,就被他发现了,偏头问:“看我干什么?”
祁云裳被抓了个现行,嘟嚷着掩饰道:“我没看你啊,我随便看看的。”
毕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靳舟寅当然知道她的小脑袋在想些什么,当即哼笑着说:“是怕我和那个叶修戚见面,一言不合要打起来?”
祁云裳讪讪的笑着,“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靳舟寅闲闲地反问道:“你一定知道吧?权均枭还和我打过架呢!我……我打不过他。”
他这样坦然又自嘲地承认,更让云裳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咬着嘴唇,然后听靳舟寅又低低地说道:“我打架打不过他,别的地方也不如他,所以最后你才选择了他,是不是?”
祁云裳最怕的就是他挑起这些话题,现在听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装傻地沉默着。
无言之中,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祁云裳已经觉得无比漫长,终于到了酒店门口,她也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叶修戚来得很早,靳舟寅的车子往停车场开,他已经站在那里了。
叶修戚今天是休闲打扮,穿着一件棕色的夹克衫,下面是卡其色的休闲长裤。宽肩长腿的身材斜倚着身后的白色轿车,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