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外还有个靳舟寅,让他心里格外不舒服。当然,这些都还是小事,最要紧的,还是云裳不在他的身边,这让他很不放心。
最近他都有在关注桥奈的动态,虽然目前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可是不保证他就真的偃旗息鼓。也许那个男人还在伺机而动,把云裳一个人放在国外太久,他几乎每晚上都睡不好觉。
听到权均枭一副怨夫的口吻,祁云裳忍着笑说:“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真的不计较了!我告诉你,我很快就回去,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她是凶巴巴的口气,可是权均枭笑得暧昧,马上就说:“好,我等着你,到时候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还记不记得上次你逃走的时候?你那瓶香水,我可还替你留着呢。”
她逃走的那天晚上……这件事被权均枭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了,可是每次想到,祁云裳还是觉得面红耳赤。连忙阻止自己的大脑不许再想,祁云裳红着脸骂他:“流氓!”
权均枭嘴角抿着笑,做个流氓多好。他只对她耍流氓,而她……她也只能被他耍流氓。
他们又低声说了几句私房话,这才把电话挂断了。
想到昨天夜里的旖旎,祁云裳的心情不错,看着两部车子也不再那么郁闷,反而起了捉弄他们的念头。
她踩着高跟鞋,步步走下台阶去,可是谁的车子也没有上,自己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
眼看着她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等在车门边上的两个男人互相瞪了一眼,那动作显得幼稚又可笑。然后他们各自钻进自己的车子里,仿佛在比赛谁的速度更快,纷纷迫不及待发动车子,一左一右跟在祁云裳乘坐的计程车的后面。
计程车的司机是个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到跟来的两部豪车,再看看后座的女人一脸淡然的笑容,忍不住好奇地问:“小姐,那两位先生是什么人?”
祁云裳也从车窗里朝他们扫了一眼,笑着说:“他们是我的保镖。”
保镖?
虽然刚才那司机只是偶然一瞥,但是也看得出来这两个男人都是器宇轩昂,气质更是没得挑,而且还开着这样的名车,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东方男人。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两个男人,会是这位小姐的保镖。
哦!他顿时有点凌乱,看来东方的有钱人还真是任性,保镖都要用这么有范儿的。
祁云裳英语很好,和这位本地的司机聊天完全没有障碍。暂时摆脱了叶修戚和靳舟寅,她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一路上和司机说起当地的民俗风情,觉得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举办宴会的那家酒店。
宴会规格很好,红毯一直铺了半条街,祁云裳只好在红毯开始的地方下车。她几乎是刚刚付过车费下来,叶修戚和靳舟寅也都停车追上来,站在计程车旁,还真像两个保镖。
惹得司机先生笑起来,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小姐,您的保镖非常尽职。”
外面两个男人听到了,脸色都是微微一沉,祁云裳却有种恶作剧的快感,对司机笑着说:“谢谢您。”又回头朝着两个男人扬了扬眉毛,“人家夸你们呢,怎么也不知道给点反应?”
叶修戚朝他龇了龇牙,靳舟寅到底沉稳一些,不理会她的小恶作剧,只是看着腕表说:“时间都要到了,快进去吧。”
要是她肯坐他们的车子,估计可以早来十分钟的。但是计程车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他们的私家豪车,自然就晚了一些。
祁云裳看看时间也是不早了,不再和他们打趣,也收拾一下进了酒店的大门。
人们来的很早,这里已经是宾客云集了。这几天出席了好几次大大小小的宴会,不少业内名流也都算认识了。所以祁云裳再来,已经可以看到不少熟面孔,直接向他们热络地打招呼。
也有一些不认识的,是慕名从外地赶来。一位亨利先生是个德国人,在媒体上看过了祁云裳设计的吊坠,说自己正怀孕的妻子非常喜欢,所以他特意赶来见祁云裳一面,希望她可以为自己的妻子也设计一款吊坠。
有钱人喜欢的就是独一无二,所以知名的设计师经常会被一些富贵人家联系,帮他们独家设计某样珠宝。
这对祁云裳来说还是第一次,她有些开心,和那位亨利先生握手说:“您这样看得起我,我真的很荣幸。”
亨利先生微微弯腰,很绅士地说道:“听说祁小姐还有自己的设计公司?我的企业目前也打算投资珠宝行业,而我和我的太太都非常欣赏祁小姐的才华,如果有机会,希望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