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出院之前,又叮嘱了一阵,无非也是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好养伤,多多休息。祁云裳嘴上答应着,可是她心里明白,只要权均枭一天不回来,她是都不会好的。
她的病不在身上,而在心里,唯一可以救她的那一味药,名字叫做权均枭。
居姜勋把她从医院送回家里,祁云裳又开始催促着他离开。居姜勋拗不过她,本来正要走,但是家里的电话响起来。
祁云裳被安置在沙发上,因为肋骨有伤,所以不方便活动。管家正在帮祁云裳收拾东西,客厅里只有她和居姜勋。居姜勋没有多想,走过去就把电话接起来,原来是魏婉茹打来的。
一听是居姜勋,魏婉茹就笑着说:“是姜勋啊,又来家里玩吗?你最近倒是来的多。”
居姜勋接完了才觉得不对,和祁云裳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对魏婉茹说:“是的阿姨,我来找均枭,打算和他好好喝一杯。”
“那均枭在家吗?”
“哦,他不在,他现在还在公司呢。我先回家来,替他拿一点东西。”
“哦,你们年轻人,有空多聚聚是好的,但是喝酒可以,可不许喝多。”魏婉茹显然是相信了他的话,还在絮絮叨叨地劝他们少喝酒。居姜勋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管家的声音从远而近传过来:“太太,你的伤势一时好不了,不方便上下楼,这两天不如先住一楼的客房吧?”
管家的声音很清晰,居姜勋能听到,他确定电话那端的魏婉茹肯定也听到了。
他刚舔了舔嘴唇,正考虑说辞,魏婉茹已经扬声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伤势?你说裳裳受伤了?”
“这个……”
“裳裳在哪儿呢?”
居姜勋应付不来,求饶似的看看祁云裳。她也是没有办法,看了管家一眼,可是也说不出什么,只好认命地把电话接了起来:“妈,是我。”
魏婉茹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有些激动,扬声问:“裳裳?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还受伤了呢?”
“就是个意外,一次普通的车祸。”祁云裳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魏婉茹仍旧十分担心,嗓门也大了不少,“车祸?你老实告诉妈妈,伤到什么地方了?是不是很严重?”
生怕她和权姜山要回来,祁云裳连忙说:“不严重!你看,我现在就出院了,根本没什么事,只要休息两天就好了。”
反正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魏婉茹也不多问她的伤势,想了想,却问自己的儿子:“你都出了车祸,枭儿呢?他还是没在家?”
一提到权均枭,祁云裳觉得更加紧张。连忙编了借口来说:“我还有一份检查报告在医院,均枭正好帮我去拿了,您可别误会他。”
听她这样维护权均枭,魏婉茹笑了笑,说道:“难为你还总是为了他说好话,这小子我还不知道吗?什么地方都好,就是个工作狂。”
魏婉茹又叮嘱了几句,后来祁云裳说麻药劲儿过去,胸口有点疼,想要去休息,魏婉茹马上挂断了电话,放她去休息。
挂上电话之后,祁云裳猛地松了一口气,居姜勋见她没事,也就不多逗留,告别离开了。
他们都以为受伤的事就这样交代过去了,可是魏婉茹挂上电话,马上就和自己的老公商量:“姜山啊,你说裳裳那孩子出了车祸,我们要不要回去照顾她?”
权姜山这段时间在台湾治疗自己的风湿病,两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有了不小的起色。医生说剩下的就是需要自己注意,然后也可以开一些药,让他自己回去吃。
本来就已经打算近期回家,现在既然祁云裳出了事,他们也都担心,于是当即说道:“枭儿的工作忙,裳裳估计也是一个人在家养伤。反正我们这里也都差不多了,我想也该回去了。”
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恋家。出来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魏婉茹是早就觉得想家了。她马上叫人订了机票,安排一切,这才说:“我先给裳裳打个电话,让她到时候找人来接我们。”
而权姜山拦住她说:“我们还是直接回家好了,不要打什么电话。”
“为什么?”
“裳裳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她呀,最怕麻烦别人。她要是知道我们回去,肯定觉得都是为了她,到时候肯定千方百计拦着我们。”
魏婉茹想了想,点头说:“你说的也对,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权家二老也没有告诉祁云裳,就这样决定了马上回家。
祁云裳伤了肋骨,最近两天不能去上班,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