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挑你的,后头的事你不用管。”
靳言耸了耸肩。“我过敏。”
颜广德转头看他。
“对所有的水产品都过敏。”靳言耸肩笑。“可能只有鱼子酱偶尔可以尝试一下。”
“咸水,淡水?”颜广德追问。
“好像是所有的水都不行。”靳言大笑。“怎么,颜大才子你只会做鱼?”
“肉禽类也可以。”颜广德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单手扔进一个罐头,然后又取了两支酒。
靳言酗酒,口味很杂。什么酒都喝。
这一点,倒不是很像靳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