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听后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不复存在的,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对我忠心不二就行了,否则我会象消灭宋子渊那样将对你有非份之想的男人全部消灭光。”
这男人说得理直气壮,义愤填鹰,有种天下配得上你的男人舍我其谁的豪迈。
叶秋词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这家伙好可怕,疯狂起来比宋子渊还要可怕。
可就算她真是他的女人,他也没有权力干涉她的社交自由吧。
更何况她之所以跟他在一起,不过是被逼无奈的权宜之计,她不是他的专属品。
她忍无可忍地反驳,“我要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你竟然跟我要自由,那你到底是谁的女人?”Andy显然不高兴了,开始逼问,“姜俊楠,还是方翎羽,或者另有其人?”
叶秋词没好气地瞪他,“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Andy的脸一寸寸黑下来。
正当她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男人的脸上突然又毫无预兆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不,你这辈子注定只属于我。”然后低头强势吻下来。
这家伙这种时候竟然在这病房里耍流氓,叶秋词想挣脱,可是某人却越吻越深,急得她一口就咬了下去。
可是Andy却怎么都不肯松口,就象被咬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叶秋词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伸出双手没头没脑地冲他乱打一气。
终于听到宋子渊嘶地一声,才从她的嘴里撤出来。
叶秋词抬头一看,发现某人嘴唇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而他却一动不动坐在那,只盯着她看。
“你的嘴巴流血了!”看到血叶秋词瞬间紧张起来,刚才只是想阻止他这在病房里耍流氓,没想到真把他咬出血了。。
可是Andy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依旧坐着一动不动,就像流的是别人的血。
叶秋词以为自己把他的舌头咬断不能说话了,以前曾经听说咬舌自尽,他这样会不会死啊?
一想到他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叶秋词吓得灵魂都差点出窍了,冲门外大声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也许是她的叫声太过凄惨,只几秒钟就见一名医生以百米冲次的速度冲过来,看到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宋子渊满嘴是血,也大吃一惊,“怎么回事,你只是手断了而已,为什么嘴巴会突然流这么多血?”
Andy坐在那静静看着吓得面色苍白的叶秋词,就是不说一句话。
而叶秋词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指着男人的嘴,带着哭腔道,“医生,求你赶快救救他,他的舌头可能断了,他会不会死啊?”
来的医生是个年纪挺大的大叔,看到叶秋词吓得哭了,嘴上也有血。
而Andy人怔怔地看着床上的女孩不说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先用干净的药棉帮宋子渊清理嘴里的血,再查看他的舌头,然后才回头对叶秋词说,“还好,舌头没断。”
可叶秋词却还是不放心,“没断他怎么不能说话,还流了那么多血?”眼里的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医生大叔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没断,但是那几个齿印也够深的所以流血了,姑娘你也真下得去口啊。”
叶秋词感觉很委屈,明明是那家伙先而流氓自己才咬他的,这属于正当防卫。
只是这种事她真的是羞于开口跟别人解释,只能含恨低头,不敢再说话。
不过刚才她着实被吓坏了,以为自己不小心失口杀了人,直到此时她还心有余悸。
好在医生也没有再追问,帮Andy处理好舌头的伤口之后,才又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小伙子,来日议长啊,何必急于一时呢?”
可是Andy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叶秋词的脸上,依旧一言不发。
叶秋词被他看得心里直发虚,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恨自己。
看了眼他挂在胸前的右臂,想到自己刚才发狠打他的情景,再次心虚地对医生说,“麻烦你帮他检查一下那只右手,刚才好象也被我不小心碰了一下。”
医生拆了Andy手上的石膏查看他的手,发现刚接好的骨头竟然移位了,很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责备道,“小姑娘,男朋友手都断了你还忍心下这么重的手,下回可不能这样了,要是再断一次的话他这只手就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