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他耳后探去,腺体摘除的瘢痕在黑色发丝中若隐若现。
沈屿观被刺痛,挪开视线问道,“先不提这个,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宋卿面对沈屿观大多数时候都兴致不高,对于他的问题能不回就绝不多说一个字,但许是听到沈屿观真的要去摘除腺体,一时间消化不了,怔愣地循本能回话。
沈屿观笑著颔首,四处望了一圈,又抬起手腕瞄过手表,商量地问道,“嗯,离你登机时间还早,那陪我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