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工腺体的时候,你爱吗?”
宋卿一连三问,句句问至沈屿观的痛处。
沈屿观脸色唰白,启唇难诉,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
宋卿本也没打算听他的回答,他不带任何情绪的笑了一声,自顾自道,“你不爱,那些时候,你都不爱的。”
但我爱你,沈屿观,那些年我守在空dàngdàng,于你而言连家都称不上的房子里,日复一日,你发热期到了,来一趟,发热期一过,我们俩比陌生人还要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