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却是突的剧痛,就好像被人用硬物重击了一般,完全不自禁的松开了五指。
我心中惊骇,斧头也随之落地,只是在落地之后,翘其了斧柄,向着餐桌黑暗的上座移了过去,就好像正有一个我看不见的人,夺走了我手中的斧头,并拖向黑暗中的上座。
我瞬间就联想到了魏枭,可魏枭分明已经死了,就在道场中,就在我眼前,这绝不会错。
可这夺走我斧头的,我看不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