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抬起头,正对着钱扇扇的脸。
钱扇扇靠的太近了,近到周赫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香味清淡,却始终萦绕在周赫的鼻尖,迟迟不肯散去。
下巴又是一阵刺痛,把周赫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时候是走不了了,他忍着痛,道:“姑娘?”
钱扇扇把刀片正对着周赫,被打磨的极薄的刀片下是周赫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