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也就不同。
到此已经可以得出结论。
她从速把书柜恢复成原样,又检查一遍,离开密室。
回到书房里间那一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怕一抬头就对上黑着脸的忽然回家的父亲。
还好,没有。
转到外间,在棋桌前落座,她拍着心口,连喝了两杯茶给自己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