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走进门来,态度不卑不亢:“您醒了?稍后随我去厅堂,有人在等您。”
古氏料定与少女多说无益,得不到任何想要的答案,便规规矩矩称是。低头看了看,见自己穿戴一如睡前情形,便只将凌乱的长发梳理匆匆梳理,绾了个圆髻。随后,她随着少女到了厅堂。
厅堂中,有身形颀长、一身玄色的男子站在临窗的桌案前,在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