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顿还沉浸在被小姑娘夸奖的幸福里,美滋滋地在心里想着:我克林顿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原来她接近复仇者都是为了我。
#复仇者联盟的团病#
托尼看着阿芮尔的背景消失在视线范围后,才慢慢转回头,用手指敲敲桌面吸引他们的注意:“看到阿芮尔刚才的表情了吗?”
“看到了,”史蒂夫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很难看,她的脸很白,包括唇色也都白了。”
娜塔莎跟着放下刀叉:“她好像很害怕,刚才我看到她的手在使劲地抠凳子。”她蹙眉思索着。
可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阿芮尔这么害怕,那表情就像是……
“就像是看到了老巫婆的丑脸似的。”托尼发表了jīng准地总结,看向一旁的克林顿,“啧啧,不行,一定是你的长相太凶恶,把我们的小甜心吓到了。”
知道托尼是在开玩笑,鹰眼摇头笑了两声,因为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
其他两个人瞪了眼托尼:“吃饭呢!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但比喻实在是太形象,克林顿头戴巫师帽桀桀怪笑着的老巫婆模样立刻跳入大家脑海中。
所以刚制止完,他们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我的手机怎么越来越卡,五分钟的视频缓冲多久了!”旁边传来也在用餐的男人的声音。
依旧在屏幕上没走的·老巫婆·灭霸:“……”怒气值爆表的他关掉了餐厅信号。
两秒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哦,居然不卡了,现在信号都改成声控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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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芮尔不可能真的带着手机去洗手间的,她出门后拉了个服务生问路,然后一路小跑到四层阳台,确定了没人会跟过来后,她才拿出手机摆到自己平视的位置。
“Daddy,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阿芮尔摸了摸腰间口袋里的信号接收器,“信号器好像出问题了,它没有震动……”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屏幕里的灭霸拧起了眉。虽然这张脸看了几十年,阿芮尔早已经习惯这个长相,还觉得有些亲切。
可每当他拧起眉时,阿芮尔就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这个信号器既然是我给你的,你会觉得我在里面没有做过其他防范吗?”灭霸的语气听起来还算比较平静,但他一向会克制自己的情绪,阿芮尔不敢随便判断,“你挂了两次电话后,我就让乌木喉解除信号器的人工接收系统。”
又是乌木喉?
“也就是说,以后您打电话过来不需要我手动接听也行是吗?”阿芮尔复述一遍才琢磨过味儿来,连连摇头,“不行的父亲,这样不行。”
“不行?”想起刚刚女儿看到自己出现的时候惊恐的样子,灭霸就觉得有股气堵在胸口,“说起来,你刚才看到我的时候好像非常害怕?Kid,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什么……
阿芮尔可以用‘如果我正在上厕所,你突然出现,那怎么办?’这种听起来智障但很有道理的理由去搪塞他。
可直觉告诉阿芮尔,她不能这么做。
看着灭霸的双眼,阿芮尔仿佛知道他在猜什么,以及怎么说才是对的。
“我害怕bào露,”看着屏幕上Daddy的眉头跳动了下,阿芮尔赶紧快速把下面的话说出来,“Daddy,我在帮你当卧底,刚打入他们内部,你就突然出现,我能不害怕吗?他们可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儿!”
既然是由乌木喉出的损招,那就由乌木喉怂恿过灭霸的话来当做逃脱的理由吧。
阿芮尔急中生智。
系统:妙啊。
灭霸是有所怀疑的,毕竟这个视频通讯是只有阿芮尔才能看到的,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她为什么会害怕bào露?
但抬眼一看到阿芮尔那副哭唧唧的委屈模样,阿灭就觉得心烦,自家女儿胆子小智商又不高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
再不合理的事儿一旦是由阿芮尔做的,那灭霸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但灭霸还是故意慢了几秒才开口:“这么说,你是故意加入复仇者的?”他想看看阿芮尔是什么反应,有没有觉得紧张不安。
可阿芮尔的反应正常极了,撇着嘴满脸写着‘我不高兴,你对我不信任,塑料父女情’,蓝眼里的水从未枯竭过,刚说两句话就盈满了泪。
虽然反应正常,可一看到眼泪灭霸就忍不住觉得烦躁。
“对呀,我废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