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不到,不方便自己动手。”
聂宴咬牙道:“那是抹药,这怎么一样!”
这句话让陈渊再次拒绝,“太麻烦了。”
“我已经——!”聂宴心底焦灼,他很快qiáng压下去,“我已经为你退让到这种地步,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我没有要求你为我退让,”陈渊语气不变,“如果你不想这么做,大可以不做。”
聂宴听完,抓住陈渊的手蓦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