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当抹布。
谁知路斯柩不是擦手,而是揽着他腰将头埋在他脖颈周围,轻轻闻着安时身上的气味。
脖子周围喷洒着冰凉的呼吸,像羽毛轻轻刷过,丝丝痒痒的。
安时身体紧绷不敢动弹,路斯柩捏了捏他的腰,发现触感不错后,又捏了捏,惹得安时敏感不住躲闪,路斯柩放开他。
“臭虫的血果然难闻,还是你的香。”路斯柩轻笑一声,像个吸食阳气的妖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