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意味地笑了两声。
“再咬,这小牙全给你拔了。”他这么吓唬着。
好半晌,阿悦才似听懂了这句话般,顶着乱糟糟的脑袋奇怪地望了望他,等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慢吞吞松口。
肉太硬,她的牙都有些酸了。
察觉出她的嫌弃之意,傅文修道:“连声叔父都不喊了,上来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