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在背上睡熟了,面对着láng群打着呼噜,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
这时从láng群中缓缓让出一条小道。
láng族首领兼阙安父母,走了进来。
láng父扫了一眼阙安背上,随后扫了眼他的腿:“怎么受的伤?”
阙安简单概述了一下。
láng父面色严峻。
láng母皱起眉头。
láng群全体沸腾:
“找孩子就找孩子,猎杀无辜算什么!”
“真是卑劣。”
一头幼láng从母láng底下钻出来,爪子刨了刨地:
“我之前去林子里看见有人手里拿着弓箭,在我们这边转圈。”
láng群炸开锅:
“打伤我们还不算,还打算把我们全部端掉?”
“都是这只崽子惹出来的事儿,把他杀了!”
顿时,或嫌恶或冰冷的视线都集中到阙安背上,七嘴八舌宣泄情绪:
“剖膛破肚!”
“用火烤他!”
“分着吃了!”
“撒点孜然!”
众láng整齐划一的流下哈喇子,看向崽子的眼神饱含嫌恶和理所当然的怒火。
心动不如行动,混乱中,一只耳朵缺一角的láng冲了出来,伸出爪子朝着阙安背上的láng崽袭去。
阙安眼神瞬间冰冷,利爪压在缺耳láng身上,印出丝丝血痕,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动一下试试。”
láng群又炸了一次锅。
“你想护着外族?”
“叛徒!”
“背叛者!”
láng父冷冷扫了众láng一眼,众láng立马被眼神压制得鸦雀无声。
láng父开口:
“láng族第五条都忘了?”
众láng没忘,láng族中一小部分以后会修炼成人,所以láng族第五条规定,不准吃人。
虽然都是口嗨,但对崽子的恶意真切存在。
láng父冷冷:“还不散开?”
众láng怀揣着不甘悻悻离开。
阙安放开缺耳láng,缺耳láng立马嗖的一下跑得没影。
láng母走上去查看阙安的伤势。
血一直源源不断往外涌,她伸出前爪压了压阙安的后腿:“感觉怎么样?”
阙安摇头:“没多大事。”
他转头看了看崽子,身上的湿衣服还没gān,来的路上他一直打颤。
“我去趟粮仓。”
láng父瞥了眼他,直截了当戳穿他的想法:“羊皮是给族里过冬的,不是给这他当衣服用的。”
他出言相救是因为阙安,但他对这个人类崽子的嫌恶,不比其他láng浅。
阙安脚步停住,转眼看向láng母。
láng母垂下尾巴,点了点头,同意láng父的话:“尽早把它送走吧,在这儿呆的越久,这孩子危险越大。”
阙安顿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崽子的衣服到现在都还没gān,gān脆直接把衣服脱下来,让崽子光着爬到自己毛上算了。
他把崽子翻了个身,崽子咯吱咯吱的冲着他笑,在空中挥舞着四肢。
给崽子脱衣服的过程漫长且困难,尖牙好几次擦着崽子的皮肤擦过。
阙安从来没做过比这个更需要小心翼翼的事,像是用锋利的利爪拿起一块白嫩的豆腐,还不能用力,一用力白嫩的豆腐就留下了划痕。
等到衣服脱完,整个láng都被汗水浸湿了。
光溜溜的崽子咯咯咯的笑,全身赤.果.果。
阙安觉得光溜溜的崽子看着还挺好玩,伸出爪子,小心的戳了一下崽子的软软的小叽叽。
崽子唔了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隐秘部位,脸颊飞起害羞的两抹粉嘟嘟。
哟,还知道不好意思。
阙安上了头,用鼻子用力拱开崽子的手。
小叽叽又bào露了出来,崽崽咿咿呀呀的抗诉,把头埋在旁边的土里。
过了两秒,他视死如归的攥紧拳头,啪叽一下打开腿,勇敢的露出小叽叽。
毛绒绒都让他摸了,他也要让毛绒绒摸!
他才不是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