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谁,势必都会觉得很尴尬。
他贴心的为另一方当事人考虑到了这点,然而另一方当事人只想着乖乖躺下让秦郁之顺毛,完全无半点自觉。
脑回路不通,没法儿正常沟通。
秦郁之索性直接掉头就走。
见人软硬不吃,阙安从浴缸里扑腾起来,溅了满地水花,声音里带了些许怨念:
“等等等等,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低沉的男性嗓音从身后传出来,可惜说出话的是一只湿淋淋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