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还记得,那后来呢?
他抽出被捂得温热的指尖,看了看地上的毯子,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讶然道:
“你守了我一晚上?”
阙安嗯了声,瘫倒在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闭上眼打算补个觉。
一晚上没睡对他不算什么,但这几天连夜奔波,去了拐村几趟,几晚几晚连着熬,就有些受不了。
一睡着就肯定会压着秦郁之,所以他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病了的秦郁之跟风gān的玫瑰花瓣似的,一碰脆了的花瓣就哗啦啦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