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临南极冰地。
叫人战战兢兢。
原来,那男人收起笑意很久了。
都是在社会上混过的,宫玉chūn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他理了理自己工装外套的衣领,微微颔首,适时地告辞,语气谦卑:“所以,可能是我师父没搞清楚状况,打扰二位了。”
一晚上,莫工、老东西......听宫玉chūn换了多次称谓,现在才听他喊这么一声师父。
周珩觉得莫老头的眼光真不行。宁可上赶着要这种人做孙女婿,也看不肯给他个候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