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倒是消了不少,但破的地方结了新痂,还是挺明显的,回家不大好jiāo代。
其实这个事儿吧,真要是自己咬的也好了。
至少jiāo代事情的时候心不虚啊!
现在他肯定得说是自己咬的,但……心好虚。
喻蓝星偏头看见了他的动作,可故意把头扭到了一旁,当作没看见。
她这人说起来,挺不成熟的,脑子一抽,总是gān点过后她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比如,亲他,还是在过山车上,别人都在尖叫的时候。
总之她不大想负责。
董乘làng以为她害羞,收起了手机,也没好意思让她负责。
再说了,怎么负责啊?
总不能给她的嘴唇也咬个口,让她也没办法回家jiāo代,这就幼|稚了不是。
男人嘛,总是得有点担当的。
亲都亲过了,地铁上居然一路无话。
下了地铁,董乘làng蹬着小车送她回家,执意要送到家门口,却被喻蓝星否了。
“送你回家怎么了?”董乘làng怪不满她这态度的,他仪表堂堂又会说话,不给她丢人啊。
就是这嘴,他肯定不会说是她给咬的。
董乘làng满心以为,喻蓝星拒绝的原因,肯定是因为他的嘴。
谁知道,她说:“我跟我妈说我和同学出去玩。”
“我就是你同学啊!”
“女的。”
“好吧!”董乘làng妥协了。
临时变个性什么的,难度有点大。
董乘làng和她在小区门口告别,自个儿骑着小车往家走。
心情格外的轻松,一点儿都没纠结回家该怎么说。
董乘làng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下车敲门,门就打开了。
只见他爷爷拄着个拐杖,正和人说着:“那我就不多送了。”
“董叔,就您这辈分,压根儿就不该送我出门。”
“给你脸了。”
“是是是。”
董乘làng麻溜儿地从小车上下来,只因为他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正是林深处。
“爷爷。”董乘làng在门口站的笔直,接着又喊:“林叔叔。”
林深处已经从暗处走到了门口,一扫门口的少年,眼皮子猛地一挑。
董老爷子也看见了自己孙子嘴上的伤疤,问道:“怎么了?又和人打架了?”啊呸,打架能会伤那么一点点?
董乘làng急中生智地说:“今早骑车出门,遇见了个送外卖的,他骑的太快,拐了我一下,给我带摔了一跤,磕烂了嘴,膝盖也烂了。”
说着,董乘làng还下意识动了动右腿,龇牙咧嘴的模样表示自己很疼很疼。
演技过于浮夸。
林深处半信半疑,眼睛打董乘làng的身上扫过,又说:“董叔,告辞了。”
“嗯,走吧!”董老爷子说。
董乘làng一直等到林深处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呼出了一口长气,推车进门。
吃晚饭的时间,李秋萍看了儿子好几眼,主要是看他的嘴唇来着。
怎么伤的,她刚才就听见了,可她还是觉得蹊跷。
有心想要问一问,可碍于丈夫的脸色不善,就没敢把话题往儿子的身上扯。
李秋萍知道的,丈夫不喜儿子和林家的姑娘扯上关系。
——
喻蓝星回到家的时候,林深处居然不在家。
原以为自己会被盘问的,没想到轻松躲了过去。
倒是晚饭的时间,喻小蓝问起她去了什么地方玩。
她把今天在游乐场的经历绘声绘色讲了一遍,当然只讲了木制过山车的刺激,没讲她咬烂了人家嘴唇的事情。
林景星听了特别不高兴,嘟着嘴,怪她出去玩不带他。
喻蓝星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都是我同学,怎么好带你去!”
哪儿来的都是呢!满打满共就董乘làng自己。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林深处,却在这时,很随意似地问:“董家那个孩子也去了吧?我刚从董家回来,刚好遇见他,嘴唇还破了一块。”
说好的脸不红心不跳呢?
喻蓝星一听她爸提起嘴唇这茬,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汤,“哦”了一声,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