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大虫啊,我们给你收拾好就是了,你赶紧带吴歌回去上药!”
他这才看到她受伤的左脚,一道极深的伤口,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老虎尸体。和她四目对视。
我们回家,菜还在灶上温着呢。”
和乡亲们道谢之后他背着她慢慢走着,听着背上那人哼着不知何名的曲调,他也不觉露出笑意。
吴歌被他背在背上,忽然一愣。
诶,你的脚,能走路了?”
他知她这又是在赶他离开,也不生气,反而扬起唇角。
可是,你受伤了。”
他想,她现在该是正沉着脸,一副不耐烦模样。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现在,换我来照顾你受伤的脚了。”
背上的人再也没有说话,他努力偏头想看她为何不说话。淡淡夕阳下,吴歌环住他的脖子,眯着眼倦意正浓。他又看了看天边只剩一半的夕阳,温和的笑了笑。
‘雾歌,我们回家。’
卧室中。
吴歌,醒醒,醒醒。”阿白小声的在她耳边叫她。
那人在chuáng上翻了一个身,不料正牵扯到脚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我帮你上药,你···忍着点。”他在一旁柔柔的笑。
吴歌靠着柔软的枕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伤口,胡乱的点头。
不料他才撕开伤处的布料,她就感到一股刺痛。
嘶——好疼!”
阿白加快了手下的动作,清洗伤口,敷药一气呵成。等到终于上纱布时,抬眼看她,那人正别扭的咬着下唇,愣是不喊一声疼痛。
他伸出左手,以食指手背轻轻抚过她的唇角。
吴歌眉毛一瞪,大声叫道。
赶紧缠纱布!”
听到她气呼呼的话,阿白这才回过身继续缠纱布。
这番折腾后,她又出了一身汗。他看着她笑。
我去给你打水擦脸。”
话才说完,看见吴歌的下唇微微渗血,看的有些痴了,凑上前,伸出浅浅的舌尖,舔了舔。铁锈般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眼角的余光望见那人的脸又红了,连忙握住她正想推开他的双手。
唇与唇,凑在一起。
他轻柔的咬了咬她的唇,下一秒,探出湿滑的舌尖撬开那人紧闭的牙关,缠住那人的舌尖。难以承他来势汹汹的力道,他松开她的双手,扶着她的头和腰,两人缓缓倒在chuáng上。她终究没有推开他,慢慢揽住他的后背。
睡吧。”他松开她,看那人羞红脸转身背对着他。
今日···今日算不得什么。”吴歌背着他高声说道。
阿白qiáng忍着笑答应她:好。”
他坐在chuáng边哄她睡觉,累了一天,也该是倦了,不一会,她终是不抵睡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打来热水仔细的为她擦脸,猝不及防那人轻轻喊出一句君华。”顿时有几分沮丧,熟料下一秒,那人又唤了一声‘玄写’。他笑了笑,收走了水盆。
这一晚,他守在chuáng边静静的听着她的梦话。
四十七次,唤的是‘玄写’。
却有六十回,‘君华’。
他笑了笑。
至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窗外忽然透出淡淡的光,阿白抬眼看窗外渐渐放明的天,起身去熬粥了。
才打开药店的大门,隔壁王婆婆央孙儿虎子给送来一碗骨头汤。外加一些新鲜的猪血等食材,说让雾歌好好补补。他道过谢,又出门去村那头的王婶那买包子。
待回来时那人正端着粥坐在门外沐浴还不算很大的阳光。
他含着笑,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去。
突然从村口那头走来一位玄衣华袍的男子。那人张口唤她。
雾歌···”
白玄写站在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