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就奇怪了。”任真说道,“人总是会因为害怕某种情绪或者东西,将害怕封在记忆深处,但不管怎么样都只是封存而不是抹灭,所以我认为君小姐害怕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自己的原因?”君宁听得有些迷糊。
“没错。”任真点头,“不过,君小姐之前失忆了嘛,万一在你没有失忆之前真来过伊洛国也说不定呢?”
君宁尴尬地笑笑,不再说话。
总之,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真正的原因,君宁也懒得再去追究了。
大不了......就不来这条街道呗。
晚上,总统白维亲自到了庄园,说是要和老朋友一起吃顿饭。
君宁帮着老管家和芳芳一起准备饭菜,华渊和总统就在客厅里聊着天。
“洛静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徐夫人昨晚刚巧成了证人,你现在应该也没事了。”白维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嗯,就算没有证人,我也不会有事。”华渊道。
“你啊,有时候别把话说的太满,得亏你这次运气好。”白维看他一眼,“如果没有徐夫人的证词,看你怎么逃过白将军的魔爪!”
华渊勾唇,有些嘲讽:“证据多得是,更何况,你以为徐夫人就真的没有一点嫌疑?”
白维张张嘴,把到口的话吞了下去:“好,既然如此,这件事你就秘密调查下去吧,但是切记,太过分的事别做。”
“比如?”华渊挑眉。
“比如......先斩后奏的事。”白维说道,“对了,听说君宁最近表现不错?”
“从哪儿听说的?”华渊品了口茶,一副自家出了好媳妇儿的得意样。
白维啧啧两声:“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别怪我没给你提醒,别忘了你的任务。”
白维的话让华渊僵了下嘴角,他冷眼看去,默不作声。
“其实,我对你的要求也没那么严格,反正......达到最后的目的就好。”白维举杯,也喝了口茶,“你刚一休假回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也够了,再过阵子就去君家探探底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