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字不识一个,竟全然是个白丁,没敢往外请先生,只让柴永宁教着,姑且识得几个算几个。
林奴儿又是学规矩又是习字,她在书桌前捉着笔划拉,柴永宁便百无聊赖地掸了掸她头顶上盛了水的盘子,恨铁不成钢地道:“又写错了,你怎么这样笨?我的银雪不知比你聪明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