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是不多,张宝能不能为了白彦秋而出力,实在不好说。
“张宝,阿姨请你答应严市监和钟总,不为别的,将心别心,我女儿钟小玲,就是我的心病,困扰了我好多年。他们的儿子钟凯,同样困扰着他们。单凭他们这个父母之心,就值得你出手。你放心,不限于四个月100万帮小玲的费用,每月零花钱,阿姨翻倍到四万。”
白彦秋抓住张宝胳膊,同样肯求张宝。
能加入市监的队伍,肯定较之加入市座的队伍要强,而且,她一加入,就算心腹,较之当市座谢海峰的马桶要强太多。
“是这样啊……我有些疑问要澄清,否则这活我不接!告诉我,严市监,你是因为有了孩子,甩不掉钟总,被迫跟她在一起,还是因为你只想和钟总在一起,可是那头又不能跟原配离婚?”
张宝转念一动,前边的倨傲,就是为后边哄抬价格的,高人嘛,哪是你喊动就会动的?没个八人大轿,身份就显不出来不是?
“我……我是后者,本来我跟毓芬志同道合,心有所属,可是我家是官宦人家,爸妈硬要给我指定老战友的女儿,我为了仕途,也为了不伤二老的心,所以,我没敢坚持和毓芬结合。但我俩一直保持密切的联系,尤其是我到汉嘉市任职,脱离了我老婆的监控,我更要好好补偿一下毓芬!”
严帆从来没向第三人述说此事,此时说出自己的感受,心中还是有些小激动,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严市监,既然你跟钟总这么恩爱,而你老婆显然成了绊脚石,要不要请我帮忙,把她给……你付我一笔钱,如何?”
张宝做了个砍杀的手势,心道你严帆先头不老实,我不逼你,你就不说实话,那么,老子现在就让你难堪一阵再说。
“不行,绝对不行……我老婆虽然蛮横无比,但对我还算过得去,再说了,我和她还有女儿,当爸的杀当妈的,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张宝,你可不要乱来!”
严帆大惊,张宝这个建议,如此之好,好到令他胆战心惊!
“张宝,说杀人就杀人,你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白彦秋花容失色,这还是头次有人在她面前,把杀人说得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完全就是江洋大盗。
“张宝,虽然这样做,对我最有利,却会让老严彻底不要我,所以,我反对!再说了,老严和他老婆生的是女儿,我生的是儿子,母以子贵,我有什么好害怕被甩的?”
钟毓芬以前做梦时,就梦到严帆老婆无疾而终,那啥的升官发财死老婆,人生三大喜事,严帆全占齐,可是真轮到她当严帆老婆,是不是严帆也会想着这三大喜事呢?
“开个玩笑,大伙不必当真。哦,严市监,有你在汉嘉,能给钟总撑腰,可你一调走,谁能给钟总撑腰?你看白总就是鲜活例子,寡妇睡觉,上边没人啊!”
张宝开始吃菜了,刹时菜肴就以可见速度减少。
这话让严帆着实为难,以前他在外地,只能托关系帮衬钟毓芬,钟毓芬的生意做得不大,自打他调任汉嘉市以后,钟毓芬在他关照下,生意越做越大,而他年龄才40多岁,不可能在汉嘉市终老,调任它职,势在必行。
那时,钟毓芬总不能抛弃现有家业,跟他到异地打拼吧?
就算钟毓芬不抛弃汉嘉市的家业,在异地另辟战场,可是,他一个外调干部,对外来企业多加关照,这很招人讨厌,也是官场一大忌。
钟毓芬却是听得心里暖暖的,看向严帆的目光,满是柔情蜜意。
当然,也向张宝递去一个感谢的目光。说了这么久,张宝总算说了一句入耳的。
白彦秋却是感同身受,妇道人家要在激烈的商场中立足,不付出比男人更大的代价,那是不可能的。
为了上边有人,自己近乎不要脸地贴上去,别人玩了拿了,最后却将自己置于不足轻重,随时可以做为条件交换掉的地步。
“我说张宝,你说了这么多,就没给我一个准信,反倒是对我刨根问底,一点隐私也不想给留,说吧,是何居心?”
严帆接触过的人中,小小年龄,被训练得喜怒不形于色,城府较深的孩子,他见过不少。
不能说这些孩子不够优秀,而是社会和家庭的双重合力,注定了他们远比普通孩子富有心机和功利性。
口头上严帆会说孩子懂事,但他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孩子,家长抹杀孩子的天性,其目的,还不就是为了让孩子以后不吃亏,将来出人头地吗?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