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后来在病房时,沈宴接了个电话,便把她一个人扔在病房离开,也是白绮的电话么?
她算什么啊,她到底算什么啊……
白绮一个电话就能把他三番五次叫走,她无论付出多少都不值一提,跟在沈宴身后两年,无名无分,卑微小心,她原来只是个替身吗?
阮知微不想用替身这两个字,可是好像,在沈宴心里,她真的什么也不是。
阮知微的泪水不知不觉间蓄满眼眶,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她用力地掐着手心,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有什么好哭的,她认清了真相,该高兴才对。
可没用,鼻尖的酸涩几乎将她淹没,她喉咙发涩,心脏翻搅着疼,疼得她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