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之后阴雨晴解释道:“我知道我擅自去见肖林你生气了,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是原则问题她肯定不会犯。
嗤笑一声,宁时枭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面色紧张的女人,眼中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突然,宁时枭一把抱住阴雨晴,就把她带到了卧室扔到床上之后就欺身压了上去。
“枭,你干嘛?”
阴雨晴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给摁了回去。
男人阴沉的脸色让阴雨晴有些不安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宁时枭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粗鲁的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和女人的衣服。
什么都看不到,身上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痛的刻骨也恨的刻骨。
“痛?你有我痛吗?”宁时枭附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与那天男人的声音重叠,让阴雨晴瞬间汗毛树立。
熟悉的感觉让阴雨晴整个人的身体都紧绷着。
贝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
什么也不再想,什么也不再忍。
晃了晃女人的脑袋,依旧没有反应。
宁时枭急切的起身,再也顾不得其他,给医生打了电话。
万幸的是阴雨晴并没有什么事情,孩子也没有受到伤害。
医生走之前十分隐晦的看了一眼宁时枭。
帮她盖好被子,宁时枭坐在床边轻轻的用手触摸着她的脸。
他后悔了,不该这么粗鲁的对待她。
可是他心里的怒火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发泄。
第二天,肖林在酒店内醒来,深深的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