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觉着这一句奇怪极了:他羡慕?羡慕什么?
可又不敢问。
而徐麒臣果然如他先前所说,只是“闲话”了几句,并未问及有关案情之事,最后搁下茶杯起身去了。
次日,沈承恩正惴惴不安,有两个差官过来,带了他出了门,竟是往都察院的囚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