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紧随其后：“依我看，那老狐狸实在太过狡猾。咱们就不必再费尽心思要什么铁证如山，只让程宇以追命的身份取了他的人头，然后把那人头悬挂在城墙上示众三天，岂不是大快人心？”

苏言皱眉：“那这事如何向皇上解释？”

沈东心大：“把来龙去脉直接告诉皇上不就行了，皇上自然有他的判断。”

苏言深深叹息。一抬头：“程宇在哪儿？”

话刚说完，就见程宇推门而入：“我刚去了牢里，问了狱卒，狱卒说昨日安富贵的媳妇来牢里看过他。我猜他今个儿改口，应该是安夫人去了安富贵家里，给了安富贵的媳妇什么好处，让他媳妇相劝，才有了今个儿这么一出。”

苏言抬脚在房中缓缓踱步：“如今，安富贵又反口翻供。想要治安大人的罪，便只能从老鸨凤姐和赌坊掌柜身上下手，可他们却早就逃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回。”

沈东和程宇也都有些惆怅：“没想到这么清楚明白的一案子，竟然还能拖出这么多事儿。”

苏言又叹息一声：“如今，便只剩下三条路可走。”

“那三条？”

“第一，便是苦肉计，让安大人自动招供。第二，便是直接结案，管他是否铁证如山。我和程宇有物证，又是亲眼所见，就算是谁在皇上那里说些什么，也是不怕。第三，自然是等到那些妓馆的老鸨和赌坊的掌柜回来之后，再一一指证安大人。”

程宇和沈东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第二条和第三条，他们倒是能理解。可第一条，却有些捉摸不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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