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潋月,别给朕耍性子,没用的!”帝释天冷冰冰地回道,“朕所想要的东西还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你听明白了吗?听懂了就最好答应朕,日子才会好过点!”
“你这个变态……”话刚骂出口。即刻感觉到那指力的下移,他掐住了她的咽喉,她感觉到瞬间的窒息,那股憋闷让她简直透不过气来。眼前渐渐模糊,就欲气短之时,又缓过了劲来。
他颤抖的手松了开来,情绪也激动起来,好一会,才怔定住心神,不,他不能杀她,她是小捏子的希望,是她的影子,他杀了她,他心中的人儿就再也不可能回来。
“冷潋月,朕警告你,不要再试着挑衅朕激怒朕,不是每次,你都这么好运!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成为朕心中的人是你唯一的路!”帝释天冷冷地回道。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揽抱在怀里。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不顾她强烈的抗挣,将她的愤怒都牢牢地禁锢湮灭在自己的怀抱里。
身体那一圈的束紧让她暂时安静下来,秀逸瑰美的脸庞上影影绰绰,眼瞳里淡化了那份恨意,掠过几分嘲弄,“陛下,是让我继续演戏,可惜,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戏子最无情,我劝陛下还是不要投入进去的好!小心到时肝肠寸断,无处可医!”
帝释天拥着她,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汲闻着她身上芬芳美好的香气,听着她的话,更加地贴紧了她,俊美的脸膛映温和的光润,样子入迷如痴,头也不抬地轻轻醉语,“小捏子,你难道不知道,朕早已投入进去了,朕真的很想你,每日都想都念,就算痛不欲生,肝肠寸断,朕还是控制不住那股挚念,朕知道你是虚幻的,可朕还是盼望着你能回来,回到朕的身边,不求长天地久,只求能让朕再看见你,就已足矣……”
冷潋月一阵无语,听着这番入魔入痴的表白,忽而觉得好笑!是她之前的表演太投入了,还是这个家伙真有毛病,是戏痴?竟这样执念于一个虚空的人,还硬要让她再扮回她?讽刺!真是极大的讽刺!
“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朕就真的后悔了,小捏子,直到听到你死去的讯息,你知道吗?朕脑子那会竟无法想象地空白。朕发誓,这一生不再让你离开!”帝释天说着说着,加重了手臂的力度,箍紧了她。头埋在她的肩膀,久久地都不愿起身。
这出无意出彩的戏,是伤了谁?伤了他?还是伤了自己?
冷潋月呆滞住了神情,脸庞上浮出淡而无味却又百般无奈的苦笑。
黄昏的阵阵暮华朦胧地笼罩在树林深处,偶尔一阵悠风刮过,那片片掉落下来的红枫落叶絮絮扬扬地落在空气中,荡漾出淡淡的忧愁与哀伤。
白马在旁,吟吟搁浅。他抱着她,华袍飘散,发丝飞逸,伴着那如火似阳的红枫翻袂舞动在如魅如歌的天空……如此
美丽的景,如此美的黄昏,让人陶醉到无法呼吸……
谁都没有再说话,仿佛谁都不愿再破坏这种难得融洽的意境,过了会。
“陛下,你真是个戏痴!”冷潋月冰冷的声音透在空气中,浅浅回荡。
“冷潋月,成为朕心中的人,你会很幸福的。”帝释天望着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美颜,情不自禁的凑上脸去。
岂料,冷潋月一把推开他,霍地站起身来,“对不起,陛下,我做不来别人,我只做我自己!”
帝释天也站起身来,一把捏住她的手臂,强揽在怀中。
“这没有你选择的份!冷潋月,朕一定要你成为她!”帝释天强势地说道。一手袭拢上她的腰际,紧紧地箍在怀中。
“你放开我!”冷潋月喝道,下一秒,唇已被他给攻陷,“唔唔唔……”发出挣扎的嘤咛声音。
帝释天带着她的身体一直逼近,冷潋月只得往后退,直到身后一硬,无法再退。帝释天将她抵在一棵高大的树干上,用身体压迫着她,强吻住她,热情而霸道。
冷潋月再次感觉到窒息,想反抗却无法抗御这狂烈,头都被他吻得发涨。
帝释天微微移开唇瓣,贴上她的脸孔,语气阴柔,“小捏子,朕这就带你回宫,你一定要乖乖地听话。”说罢,拉她到了白马处。
“可恶!”冷潋月顽抗着,忽而后肩一痛,歪倒在他身上。
“来吧,朕带你回去。”帝释天柔柔一笑,收住手,看着怀里安静下来的妙人儿,将她抱上白马,自己也翻越上去,拉紧缰绳,朝着那皇城的方向而去。
翌日晨曦的光芒划过天际,照耀在巍巍的皇城檐上时。床榻上的人儿才微微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