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高上,星光璀璨。
太后的寝宫里,挤满了宫廷的御医,他们均戴着面罩。他们围绕着那病床束手无策。
“陛下,太后得了天花,已经无法回力了。”一个御医大着胆子回道。
“滚!朕不要听这些,你们这群庸医!朕只要母后好好的,你们听懂了没?快给朕医治!不然为你们是问!”杨天香发怒道。
冷潋月看了看那病榻上的虚弱女人,面色发黄,嘴角微乌。
“陛下,让我来看看吧!”冷潋月藐着他。
“你……”杨天香犹豫了下,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了。“好吧。”
冷潋月点点头,随即对着一排御医道,“借银针一用!”
御医取过银针递给了她。冷潋月对准太后的头部刚想刺下去时。
“你要干什么?”杨天香阻止道。他可从来没看到人这样治医的,朝着头扎下去还不要人命啊!
不仅杨天香,连那跪拜着的一排御医都是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人这样医治病人的。
冷潋月斜睨了眼杨天香,声音很平静,“陛下若是相信我,就不要多言,我自有我的方法。”
杨天香再次犹豫了下,思想挣扎了几下,迟早是个死。算了,看这女人有什么办法。
“行,朕不说话。朕就在这旁边看着你用针!”
冷潋月也不多语,眼准手稳,取过一根细针对着太后的额际太穴处扎了下去。然后又取过几枚细针,对着头顶的其它穴道扎了下去。如此几番,那强烈的刺激性让床榻上的人儿动了动。
杨天香看了心中一喜,看来这扎针果然有用。
冷潋月取出那些银针,没多久,太后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渐渐地睁开眼眸。
“母后……”杨天香激动地握住了床上女人的手。
“她不是得了天花,而是中毒了。现在毒液已被逼了出来。再休息三日,补充下体能,就没问题了。”冷潋月淡淡地说道。
随即将那些沾着黑血的针丢到了盒子里。开玩笑,她可是未来世纪的天才特工,对于这种扎针治病的事,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冷潋月说罢,站起身来,不再看他们,脚步快速地退出了寝殿。
夜魅更深,冷潋月看着那皎洁的明月悬挂在魅空,心思如潮涌般不能平静。不时地,那秀美的容颜上扬溢起淡泊无味的苦闷笑意。靠在那床榻边,衣裙很随意地搭在床下,夜风拂来,轻盈地飘动着。卷着胸前那无数的栗丝飘逸着,拉开一片华丽的意境。
没错,她的双足确有梅印,真是讽刺啊,现在的她竟变成了西月国的圣女……
有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原来这个身体的秘密还不止这么多。
中焰国是不是还是那么乱?那不停地争权夺力让人已经疲惫不堪。还清楚地记得那被贬去静事房当婢女的日子。
他抱着自己诉说那些痛苦时,忆起那童年的乐趣时,那可怜的帝王已剩下的只有那无尽的恨了和苦痛了。
想到这些,冷潋月琥珀色的眼瞳里掠过一抹淡淡的忧伤,不知为什么,她一想起他那夜少见的多愁善感、失落彷徨,总能让她有些共鸣。也许从那时起,她就有些了解他,
原来人生来就不是暴力的,都是那些后天的影响才会让他偏离原来的轨迹。如果不是因为他生在帝王家,现实逼着他去争权夺利,以许他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帝释天,你还念着那个人吗?”冷潋月喃喃地自语着,再次想起他心中的人,很可笑地,又够讽刺!他竟爱上了戏中的人,那么虚幻的不存在,是多么飘渺!
想着想着,眼皮子再也沉受不住重量,沉沉地睡去。梦里,一匹白马驼着两人一起驰骋在广袤的大草原上,那欢笑声荡漾在大地上,久久地回肠荡气!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门轻轻地被打开,一袅清澈又深沉的眼光朝着她这边投了过来。他缓缓地走近屋子,靠近那床榻,看着睡着的美人儿,那完美精致的脸蛋儿,漂亮的羽睫如梭如月,细腻的皮肤光润透亮,还有那唇瓣色泽。这一切都配得好美!
她竟是这样倚着床头睡着了。她的嘴角微微弯着美好的弧度,似在做着美梦。她梦见了什么?
杨天香不禁好奇起来,瞅着面前的人,眼光从她的脸逐渐移到她的身上,那层层薄纱裹住了她的美好身体。
倏地,他的手覆了上去,轻触她那轻纱的边缘,停留住,手缓缓地隔着她轻纱的边缘滑移着飘动。直到抚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