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真笑着告诉她：“我二哥是个奇人。他从前虽然跟过几年沈家出身的那位国学大师，但实际上他应该算自学成才，也没靠沈家当跳板跻身学界，你上圣约翰的那封推荐信里有一位泰斗, 是我二哥早些时候住在石库门认识的。我二哥是穷书生，对方也是百无一用的教书匠，两人成为忘年之jiāo。我二哥加入荣帮之后，条件好许多，没少资助对方，两人更是密友。后来荣帮广撒网支援各种名不见经传的文人墨客，起步阶段基本靠我二哥以荣帮门生的身份加以引荐和笼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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