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午鸢,你说晨暄是不得已才变成那样的?!”林清辞猛地放下茶杯,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对,因为这个诅咒,已经化为蛊毒寄生在我们仙界家族一脉很多年了,一旦控制不好,就是用性命来说话。”午鸢平淡地说着,林清辞依旧可以看得清她内心的难受。
晨暄本来,和她们是一家人的,原来晨暄之前的什么天真善良,美丽无私都是真的。
“为什么......会有这个蛊毒呢?这个蛊毒,能解吗?”林清辞问道。
“若是能解得开,五百多年了,早就解开了不是?”
午鸢嘴边划过一个苦笑,随后又和林清辞说道,“主子,我也不把你当作外人,这个蛊毒,是五百年前那场浩劫的时候,天皇诱惑神女娘娘给仙界下了诅咒,然后幕后黑手就顺理成章地给我们一族下了蛊毒。”
“天皇么?”这个天皇,真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就是可惜了她那个娘亲用情太深,竟然也跟着去了。
“天皇不是死了吗?”死了的话,那个诅咒是不是就可以解开了?
“天皇死了?!”午鸢很快又缓过神来,“那晨暄身上的蛊毒依旧没有解开......看来,还需要找到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行......”
“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每次一有行动,都是派一些傀儡去做的。”午鸢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道,“他还有一个很大的私心,就是想要除去神女娘娘,统领六界。”
林清辞瞳孔紧缩,渐渐感到了一种无形之中的危机感。
“二姐姐,林姑娘......我可否能差一句话?”夜莺抿着唇,“就在前不久,也就是几天前,我看到大姐姐好像有一点好转,晚上也没有恶化......”
前几天?林清辞回忆着,前几天,她不是和
夜非然还有一群人去了东海,然后遇到了钱恶霸一干人的阻挡,还有秦羽,以及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沈墨......
“如果那个下蛊的人昏迷了,暂时没有了意识,晨暄身上的蛊毒是不是不会复发?”
午鸢思考了一会儿,“可以这么理解吧。”
“......”林清辞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
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主子,难道是你发现了什么吗?”好不容易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哪怕是微小的,对他们有帮助都是可以的。
“嗯......不过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林清辞大概把事情给午鸢她们复述了一遍。
因为那时候晕倒的有很多人,而且听说晨暄只不过好了一阵子而已,时间并不长。
算算时间,应该是在她们到达了无名小岛上的时候,可是,她后面又给一大群“官兵”下了药,全都晕了过去,很难分辨......
“会不会是那个沈墨?”夜莺最先提出质疑。
“如果是他,好像也说得过去,可是他此行的目的似乎很明确,就是想要杀了我......替天主办事的。”
“那岂不是只是天主的一颗棋子咯?”夜莺反复寻思着,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可以这么说......就是很不正常......他,还曾经杀害了我的养母。”一想到养母死前那副凄惨的模样,林清辞恨不得把沈墨抓起来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没有看过那个场面,是不会知道,林清辞的心是有多痛的。
她在现代刚刚被抛弃了,家族破产了,好不容易得到一份母爱温暖着她,就这样被沈墨破灭了。
可想而知,林清辞对沈墨究竟是有多恨的,就像林清辞当时误以为是夜非然......
“主子......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不想了......”
这一夜,林清辞卧在床榻上辗转难眠,三个人各怀心事,也不知什么时候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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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洒进,温暖地照在林清辞身上。
她朦胧地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有一张放大了的妖孽面孔正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夜非然......早安。”林清辞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说后,又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幸福就是在每个早晨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枕边人正微笑的看着你。
这种触手可及的幸福就在她身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