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们从出生之后便没有在一起的缘故。
回到村子村委会,村长刘国志就直接拉我进屋里喝茶,我一看他这行为就知道他是有事找我。
“来来来,小舟啊喝茶,喝茶。”村长一张老实巴交的脸上,带着丝红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村长?你有事就说,不用搞得这么客气。”我无奈道。
“嘿嘿,是有点事。这不是找你商量嘛!来生意了,你做不做?”村长道。
我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就跟电视机演的那种黑色交易一样,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道:“刘国志同志,我们都是优秀的党员,可不能搞那一套啊。”
“咳咳,不是不是,害,我直说了吧,有人找你弟做生意。”村长低声道。
“那你跟我弟说去啊!你真不用跟我说,你知道的,我弟那个规矩,我也说不通的,不可能讲价的。”我认真道。
村长唉了一声,然后道:“不是,不是让你去讲价,而是......唉!我们隔壁村前几年死的那对情侣你还知道不?就是跳河死的那对。”
村长这么一说,我脑子里顿时有映像了!
这事儿怎么说也有七八年了,那对情侣死的时候闹得挺大的,因为两人家里不同意两人结婚,当时女方家里要六万彩礼,男方父母怎么都不愿意给那六万,甚至还扣了儿子的钱,就是不给女方,双方父母谈不拢,女方父母逼着女儿打胎,男方父母逼着儿子分手,最后竟是逼得这对情侣直接跳河了。
三条命,说没就没了。
尸体直接顺着两溪河冲进了佛崖洞。
村长看我脸色不太好,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虽说他们当时做的确实过分,两家人也后悔了,都是做父母的,哪有不心疼子女的,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想让他们入土为安,钱不会少。”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帮你问问。”
然后我就给齐言打了个电话。
“所以有两具尸体,你看看......能接吗?”跟齐言说话的时候我总有一些一些,因为我实在拿捏不准他的情绪。
电话那头的齐言似乎是在想什么事,好一会儿没说话,我看了村长一眼,用嘴型表示:可能不太行。
村长摇了摇头,有些遗憾。
而就在这个时候,齐言回复了。
“能行,还是二十万,不过我需要一个东西。”齐言道。
我听到齐言说能行的时候还是有点高兴,连忙道:“还需要什么?我去准备。”
“你不行。”电话那头的齐言似乎摇了摇头:“让女方家属准备一个坛子,最好是有年份的,有地气的。”
我一听愣了,什么坛子有年份有地气?
“你这么告诉他们就行了,准备好了来找我。”
齐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成了?”村长道。
我点了点头:“成了,不过说要女方家属准备个坛子,要有年份,接地气的。”
“成,我去通知他们两家。”说完村长就离开了。
这事情说快也快,第二天那两家上就去了齐言的小楼。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大早上村长就拉着我,让我带他骑摩托车去了镇上看热闹,毕竟他是介绍人。
一到就看到两家人就站在齐言的门面前,然而齐言的门面都还没开门......
我和村长到了之后,两家人连忙对我们表示感谢。
“东西准备好了吗?”我对他们实在是不太喜欢,想起齐言的交代,于是如此问道。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这是二十万现金,我们已经凑够了,坛子也带来了。”
男方家里姓张,两口子因为儿子的死,沧桑了很多,不到五十的人看着像六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村长叹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了句:“当初五万就能解决的事,现在需要二十万,还搭上了两条性命。”
村长话出口,四人脸上都挂不住了。
“三条。”
就在这个时候,门面拉开了,齐言走出来说道。
我看到齐言,本来想打招呼的,结果他看都不看我,直接对着那两家人道:“钱,坛子。”
“在这里在这里,钱都齐了,齐先生,你看这个坛子行不行?这坛子家里用了也有二三十年了,一直放在地窖里,我洗了洗就拿来了。”
女方的父母连忙指了指旁边放的坛子,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