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他亦煞有介事地“嘶”地一声,拧眉又无辜地瞧她,“又打我?你是打定主意做悍妇么?”
这回轮到攸宁想让他滚了,忍了又忍才没说出口。唉,涵养呢?养成十多年的好涵养去哪儿了?
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到了攸宁的别院。
稍稍有些意外的是,杨锦澄已经等在院门口。
攸宁和杨锦澄也是打过jiāo道的,自七年前至如今,每次碰面,都是极不愉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