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顾及过老五的颜面?”
“那样的局面是我们促成的?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樊氏微扬了脸, 睨着老夫人,“几十年了,老夫人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我只能坐享其成。”老夫人倒没着恼,“老太爷看重你,嫌弃我不是持家的料,我可不就只能让贤。”
“那这十年呢?三老爷、四老爷辞官在家,无所事事,是谁之过?”樊氏语气稍稍有了些咄咄bī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