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怂了,蹭了蹭他的肩,软着声音道:“我错啦。”
“我媳妇儿还会撒娇呢?”萧拓又亲了亲她。
“láng要兔子学什么,兔子哪儿敢不学。”
萧拓笑出来,“你要是兔子,这天下就没有láng了。论心狠,谁比得过你。”对自己都那么狠。
攸宁不置可否,碍于不着存缕,一动都不敢动。
“说说话?”萧拓的手势带着安抚的力量。
“嗯。”
萧拓颔首,“杨锦澄提过的那位安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