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至亲的人面前,才能有放下负累的一刻?
“要不要下盘儿棋?”钟离远问她。
“不。”攸宁摇头,双手拉过他一只手,用双手握住,“就这么待会儿。”
钟离远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手指尖微凉,他的手指尖冰冷。
攸宁把他的手垫在面颊上,只一刻便移开,把脸埋在他膝上,泪水恣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