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
攸宁沉默下去,室内的氛围一点点变得凝重压抑。
大夫趁机告辞,出门时,后背已被汗浸透。不是天气所至,是冷汗。
转过天来,下午,攸宁去了竹园。
路上,筱霜悄声对攸宁道:“有人跟踪,费了些工夫才甩掉的。”
攸宁目光微闪,“你哥哥筱鹤何时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