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或是泪眼模糊,或是喟然长叹。
杨锦瑟和叶奕宁站在城头,望着一行人渐行渐远,神色漠然。
“其实像时阁老、佟尚书那种人,就应该让他们也一生为奴为仆,每日受尽折磨。”杨锦瑟说。
“论起来,的确是那样更解气,但是不妥,”叶奕宁道,“官员百姓又不能时时看到他们的情形,只能这样处置,立威,以儆效尤。”
杨锦瑟默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