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倾心于镇国公?”攸宁很直白地问,“他的冤案,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功劳?”
如此犀利的问题,长公没勇气回答,最起码这会儿是没勇气回答,她让自己的唇角上扬,牵出笑的弧度,“倾心于钟离远,是多正常的事。他在京城时,自来是与萧兰业平分秋色的人物。
“只是毕竟是武举状元郎,出身寒微,若不能权倾朝野,敢把闺秀许给他的门第还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