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手里的棋子,身形向后,倚着座椅靠背,双手jiāo叠,目光平和地望着他,“你很清楚,我迟早会连累你,甚至连累整个萧府。”
“我与萧府又何尝没有连累你的可能。”
沉了片刻,攸宁问道:“是怎样的理由,让你愿意冒这样大的风险?”
“这类话题我们说过,半斤八两的事情,很公平。”说过,她不会不记得,而是根本不相信了。
攸宁斟酌着尽量不伤人的措辞,qiáng调自己的态度:“我嫁你是为了你的权势,你娶我是为了内宅安宁,如今我不需要借助首辅夫人的名头了,你的家宅也已是和睦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