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攸宁回到房里,洗漱歇下之后,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萧拓拍抚着她的背,跟她商量:“不能停一停,过一阵再着手?”
“不能。”攸宁揉了揉眼睛,“你还不知道我?凡事开了头就得做完,不然就跟欠了谁的债似的。再说了,不一下子jiāo割清楚,别人一定猜测我扣了东西在手里,连你都要跟着被泼脏水,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