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友人看过攸宁的脉案,与你六年前治好的那人情形十分相似,你绝对能治好她。”萧拓道,“只是,你存着的那个人的脉案不全,没记载对症的方子,病人那边你也没留底。何故?”
席大夫讽刺地笑了笑,“疑难杂症的方子,本就不可轻易示人。若非如此,方子岂不是已到了公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