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挑眉,“比如说?”
沐暖也学着舒遥轻敲桌子,“比如说虐待妻子,饿得她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又或者说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来,活脱脱瘦了一大圈。”
舒遥皱眉,“你说话正经点。”
“怎么不正经了,你自己想歪了,谁都知道我们没有同房呀。”沐暖耸耸肩,她清楚的看到,舒遥耳根子又红了起来,“还是说,你真想在床上折腾我死去活来的!”
舒遥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画面,脸嗖的就红了起来,沐暖好笑的抱着肚子笑了起来,这也太纯情了。
舒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拿起野菜全放一边,再把肉菜放中间,涨红着脸,粗声粗气的说:“有什么好笑的,吃饭。”
沐暖停住笑,有些诧异的看向舒遥,这么快就妥协了?
“这野菜本就不是为你准备的。”舒遥不自在的解释,知道她中午只吃了两个肉包子,就有那么点在意,他的妻子,怎么能饿着,想到她吃了十几年的野菜,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玉屏拎着食盒走进来,舒遥让她把野菜装进去,送给白露,“我们出门这几天,每日都会有人只送一餐野菜给她。”他要让白露吃到吐,却又饿到不能不吃。
沐暖点点头,那敢情好,忍不住对舒遥撒娇,“夫君真好。”眨眨眼,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吃过晚饭,沐暖又沏起茶来,两人慢慢品茶,倒是很温馨。
“明天回门,准备得怎样?”舒遥问。
“有什么好准备的,弄架拉货的马车,拉我那十多箱的聘礼就行了,我准备用来孝敬我那继母的。”
“嗯,这个不错。”舒遥想了想,“你心里有数就好。”
茶水喝了一肚子,沐暖如厕回来,打了个呵欠,笑眯眯的问:“夫君,可要歇下。”
舒遥沉默了会,答:“好。”
沐暖眨眨眼,她没听错吧,纯情的舒大少居然说要歇下,“夫君要留下来?”
“嗯。”声音有些僵硬。
沐暖笑了,身子往前就要伸手帮他解腰带,她就不信自己发发嗲撩拨下,不能把他吓跑,“那很好,夫君,我帮你宽衣。”
舒遥拍掉她的手,脸红脖子粗的说:“规矩点,你先去睡,留半张床给我就好。”说罢,急忙去外间,重新拿起他的账本。
沐暖撇撇嘴,躲能躲得掉?她非要把他吓得再也不敢踏进房间半步,想到这,她兴致勃勃的去衣柜,挑了件透明点的里衣,撕成吊带背心裙,然后再卸掉妆,换上刚撕好的性感的吊带背心裙,这才爬上床,好整以暇等着舒遥,心里想着要怎么个出招才能吓退他,想着想着笑出了声,渐渐的越趴越低,然后闭眼睡着了。
舒遥进来时,就看到她趴在床上,衣着不整,香肩半露的呼呼大睡。
他摇摇头,看着那雪白的香肩若有所思,最后轻轻抚了上去,如丝般滑顺,女人,肌肤都是这般吗?
他给沐暖拉好丝被,自己也和衣躺了上去,看着沐暖的侧脸,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心思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