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檀木床都能塌了,可想在床上有多激烈,向氏有点心痛清蝶的初夜如此粗暴,但想到马上到手的正妻之位,她又压下这点心痛,走向床角的女了,心想等处理完清蝶的事,再去找南边的院子找沐暖,到时沐暖早就被玩残了。
她拉起女子,特意让她抬起头,脸朝众人,舒遥想不认账,这么多双眼看着,哼,假意叫着沐暖的名字,“沐暖,你没事吧。”
女子衣裳凌乱,上衣被撕烂了些,脸色潮红,眼眶带着湿意,头发散乱不成形,脸上却是五颜六色的脂粉和着汗水,妆全花掉了,丑得让人惊呆,不是沐暖是谁,她的清蝶才不会弄这样的妆容。
向氏脸色瞬间发白,惊得退了一步,她的清蝶去哪了?沐暖怎么会在这?
沐暖委屈的“哇!”的一声,抱住了向氏,低低的哭泣,“母亲,夫君他欺负我,你看他把我折磨得……夜夜如此,我哪里受得了。”虽说是抱怨,但语气却透着撒娇和满足,听得跟随来的一众丫环心神荡漾,羡慕不已,偷偷瞄着舒遥,脸红耳赤。
舒遥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想了想,低头走出了房间。
向氏心不在蔫的安抚沐暖,喉咙堵刺般,“还是新婚,夫妻恩爱难免过激了些,暖儿你体谅下。”拉开沐暖,她心急的想要离去,她担心清蝶,早知道派个人跟着她了,也不知道她的炖盅倒底给了谁喝,这万一要是给哪个下人贪嘴了去……越想越着急。也不管在房间里哭闹的沐暖,眼神示意香姨安抚沐暖,自己急着脱身去找清蝶。
出了院子,向氏马上吩咐陪嫁丫环咏梅和伊兰分头带人去找,自己带着绿竹去南边的院子瞧瞧,她就不明白了,明明香姨看得仔细,这沐暖怎么会在闺房里,那两个流浪汉又去哪了。
南边的空院子,门好好锁着,里面静悄悄的,绿竹命人打开来看,里面确实是桌子散架了,床也断了一只脚,两个流浪汉却是不见踪影,怎么会这样?
向氏怒骂一声,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香姨也赶了过来,“小姐,奴婢看得真切,那沐暖,真的就在这房间里叫救命,不知怎的,却回到了她的闺房。”
香姨看着怒火隐忍的向氏,半点也不敢提屋里当时其实是黑灯瞎火,她跟本没看真切,心虚的她马上转移向氏的视线,“小姐,你说,是不是那舒遥,暗中派人保护了沐暖那小贱人。”
向氏心思转了转,家丁一直有留意舒遥护卫的去向,“那个紫夜,就一直呆在房外,其间进去房内并没出来,直到刚才。舒遥哪里还有人去保护她?”向氏不太相信,她宁愿相信,是那两个流浪汉怕事,收了她的银子,却在紧要关头跑了。
她气冲冲的出了空院子,转眼又想到了沐清蝶,“绿竹,去,再多派些人去找。”
绿竹应下,又去张罗些人找沐清蝶去了。
香姨小心的跟在向氏身后,“小姐,这事,有些怪,沐暖那小贱人本该在空院的,却在闺房,而本该在她闺房的二小姐,却不见了人。”偷偷抬头看看向氏的反应,接着说:“那个舒遥,最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