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问。

沈梓到现在不知道刘硬的名字，只知道刘汉的名字，那还是他自己写出来的。

但她终于理解了，两人为什么不说名字。

火车终于停下。

沈梓看到了站台上的无数便衣。

……

杨龙目光犀利如刀，第一个上了列车，身后跟着三个彪悍的井员。

列车已经接到电报指令，要抓捕冒充燕京大学学生的刘汉，罪名就是泄露国家机密给外国人。

列车员带着杨龙四人，进了卧铺车厢。

她走到卡恩面前，目光一扫，转头问沈梓：“人呢？”

沈梓说：“下车了。”

“什么时候下的车？”杨龙轻声问。

“就进站之前，他们拿着行李说下车，然后就走了。”沈梓一指车门。

“几个人？”杨龙再问。

“两个。”

杨龙转向列车员：“她是第三个？”

女列车员疑惑的点头：“对，他们一起的，却没一起走。”

杨龙目光威凌的转向沈梓：“你叫什么？”

“沈梓，燕京大学学生。”她很乖巧的先扯上虎皮，你们看着抓吧。

列车员瞠目，原来她才是燕京大学的学生？那刘汉可没冒充啊。

杨龙并不意外，刘汉带着两个女人一起出门本来就不合理，他只是一挥手，吩咐列车员：

“不可能下车，你跟着搜查。”

列车员乖乖跟着三个井员，走向下一节车厢。

杨龙先检查了沈梓的证件，详细询问经过。

沈梓简明扼要的说了，打人的事情略过，和卡恩的对话她也没听懂，反倒把和刘汉聊天的内容重复了一遍。

看似一脸纯良，毫无心机，却是在替刘汉洗白。

杨龙确定和她无关，也没抓沈梓。

抓她是节外生枝，惹得燕京大学出头可麻烦。

至于图纸，他根本没想搜查，搜出来就麻烦了，肯定不是国家机密，那怎么和外宾交代？怎么和上面交代？

刘汉那智商，能公开把国家机密交给外国人？

反倒不搜，刘汉一死，罪名坐实。

不是国家机密你逃跑干什么？

连带赵至臻一起拿下。

卡恩说什么都没用，既然是国家机密，他不会交给别人？不会换一份文件？谁知道他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