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山抱着一种偷偷跟着他们,说不定能探听到一点不为外人所知的消息和八卦的心态。
虽然这些提着灯笼说是巡逻,实际上是闲聊的弟子都是男子,但他们聚在一起说闲话聊八卦的精神和能力,一点儿都不比女子差。
“再过一个半月就是群英会了,师傅可是发起人,你们说师傅能不能拔得头筹。”
“这还用说吗?咱们师傅的武功是最厉害的,肯定能压过其他人。”
“你怎么知道咱们师傅的武功是最厉害的。我看前两天来的秋山派的掌门,他的武功也挺高的,和师傅好像不分上下。”
这些聚在一起的弟子看上去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模样,还有一个年龄小的,看上去应该只有十一二岁。
“嘘,别胡说八道。咱师傅就是最厉害的。”
这是一个会做人的小弟子,绝对不会落别人的口舌。
“我刚刚看到师傅往祠堂去了,师傅,最近怎么总是往祠堂跑,里面难不成有什么宝贝?”
其他弟子都摇了摇头。
盛寒山听到了关键信息,最近总是往祠堂跑,祠堂里能有什么呢?肯定藏着秘密。
盛寒山转头离开,不再去听那些小弟子们继续议论的事儿。
盛寒山走了,但是那些弟子的议论并没有结束,他们已经从师傅的身上聊到了无名楼的身上。
“那无名楼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为什么大家都想打开它?你们说那里面会不会有关于师傅的秘密,要是我们拿到了,师傅会不会因此就再也不罚我们了。”
有人重重的在说话的这名弟子的头上拍了一下:“瞎想什么呢?好好练功吧。”
虽然没有萧景楼在一旁指路,但盛寒山仍旧是跌跌撞撞的找到了祠堂。
这是因为在盛寒山的记忆当中,她知道这个凤梧山庄大抵是什么样的布局。
盛寒山之所以能知道这里的布局,是因为她来过,而且不止来过一次。只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太小了,也就五六岁吧。又隔了十年,记忆实在是模糊了。
要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祠堂的大门是紧关着的,可透过纸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
盛寒山刚上前走了两步,准备一探究竟,自己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盛寒山警惕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想给对方一个过肩摔,而对方立马用另外一只手抵住了她的背。
“别,别,别,是我。”
这声音,盛寒山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萧景楼。
盛寒山松开了萧景楼的手,萧景楼也顺势向前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么快就过来了,你摆脱他们了吗?”盛寒山显然是有几分惊讶的,她没想到萧景楼能这么快摆脱那些人。
“切,他们的轻工和我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大截儿,我带着他们兜了一圈儿,我人都绕回来了,他们还没影儿呢,我就索性直接进来了。”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嚣张,怎么听怎么容易挨打。
“你这么不低调,很容易挨揍。”盛寒山冷冷的道。
“你这样坑队友,也很容易挨揍。”萧景楼直接回击。
“我是为了给你发挥作用的机会。”盛寒山耸了耸肩。
“那我还得谢谢你呗。”萧景楼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笑得以为莫名。
“不必谢了。”盛寒山也是毫不客气的顺杆子往上爬。
“呵!”萧景楼轻轻一笑。
两人刚刚虽然斗嘴争吵了一番,但声音都压的非常低。
盛寒山悄悄靠近了祠堂,趴在门边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也看不见里面的画面。
萧景楼靠近盛寒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吸引了她的视线,随后向天上指了指。
盛寒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两个人瞬间便落在了屋檐上。
萧景楼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非常的轻车熟路。他轻手轻脚的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的拿掉了屋顶上的一片瓦,于是透过这小小的缝隙,他们便可以看到祠堂内部的情景。
而这也只是理论上的可以看到,实际上萧景楼则是把整个脑袋都盖在了瓦片上,没有露出任何缝隙,盛寒山根本就看不见。
盛寒山没好气的伸手推开了萧景楼的脑袋,透过那一丝缝隙看到了内部的布置。
祠堂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供奉着很多牌位,因为离得比较远,盛寒山看不清牌位上面写的都是什么,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