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楼没想到盛寒山的暴力行为居然让对方吓破了胆,直接就直奔主题了。看来有些时候还是非暴力不合作的。
“很简单,带我们去看一下我们所乘坐的画舫。”萧景楼道。
开门人带着他们,找到了盛寒山所租的那艘画坊。
“我看了记录,你们当时租的就是这艘画舫。”开门人领着他们通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直接连通着湖边的后院,那里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多艘画舫。
盛寒山借着后半夜的月光稍微打量了一下,这艘的确是她所租的那艘。虽然有十几艘画舫,但是每艘都是不同的。
盛寒山清楚的记得她所租的那艘画舫,上面的花纹是莲花样式的。
盛寒山拿过了开门人手中的灯笼,走进去打量了一番。萧景楼也跟着走进去,借着灯笼所透出的微弱的黄光,仔细的看着画坊上面的蛛丝马迹。
“没有任何信息。”盛寒山心情更加沉重了,如果真的是从画舫上消失的,画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信息,那让他们如何查起。
“的确没有任何信息,甚至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萧景楼略微琢磨了一下,又转头问站在外面的开门人,“画舫上的人是何时离开的,他们有没有过来退船?”
“因为钱都是提前收的,所以租客玩儿够了就直接从岸边走了。画舫里弹琴的姑娘回来了,我们也就知道这艘画舫空了。随后我们就会派人将画舫游回来,然后就会停在这里,等到明天的时候再租。”开门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流程。
“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船上的游客离开?”萧景楼问。
“对,们也不会去看这些。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多,随来随走,我们都是跟着画舫上弹琴的姑娘有没有回来来判断的,不会去刻意留意顾客。”开门人道。
“那你们把船游回来之后,没有进行过打扫?”萧景楼又问。
“这个没有,我们一般都是早晨的时候再打扫。我们这儿主要是晚上才有客人,早晨的时候一般都是歇着,所以都是早晨打扫。”开门人这会儿是真的没脾气了,问什么就答什么。
“那...那位绿幺的姑娘是何时回到烟云阁的?”萧景楼问。
开门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但很显然,从他紧皱的眉头以及磕磕巴巴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的确是印象不深了。
“这个...你们也知道,当时人来来往往...实在是太多了,我记得也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子时当然也有可能是亥时,总之就那段时间吧,那段时间回来的姑娘最多。”
萧景楼和盛寒山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问题所在。
画舫上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那就说明他们两个应该是被熟悉的人带走的,又或者说是被下了迷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的。
不管是哪种可能,眼下最可疑的人都是弹琴的绿幺。
“绿幺现在在哪?”盛寒山脸色阴沉。
“她回家了。”
“据我所知,像这种秦楼楚馆所养的姑娘,一般都是直接住在这里的,绿幺姑娘为何会回家?”萧景楼直接追问。
看来这位叫绿幺的女子果然是有问题的。
“这...”开门人急坏了,阁中有规定是不能随意将姑娘的信息透露给外人的,这也是怕对家来挖人,“两位大侠,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看门的,这些姑娘的来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绿幺姑娘和其他姑娘不同,只有他她天晚上都要回家,不论再晚都要回去。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萧景楼和盛寒山两个人又是交换了一个眼色,最后由萧景楼出面,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那你可知道绿幺姑娘家住在哪里?”
“我真不知道。”开门人摊了摊手,脸上已经急出了汗,满脸的无奈,“我真的就只是一个打杂的,那些姑娘的事儿还轮不到我来置喙,我真的不知道她们的来历。”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萧景楼看到对方那着急的神情,也大致明白了他不能多说的原因。
这要是泄露了太多,又恰巧被老板给知道了,那他也就没法儿再继续干这个工作了。
“你觉得绿幺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时和其他人相处的怎么样?”萧景楼问。
“她...我没怎么接触过,但我瞧着吧是个挺不错的姑娘。”
“你都没接触过,你怎么知道她挺不错的?”萧景楼立马逼问。
“平常的做事也能看出来。别的姑娘都高高在上,看到我们这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