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电话,那我先挂了,待会儿麻烦您转告林小姐一声,如果筹到钱赶紧打过来。”
“哎哎,等等,我看看,好像是林小姐另一个电话。”郭智急忙道,假装开始通话,“林欢啊?怎么样,借到钱了吗……这样啊……哦,已经借到两百万了……这样啊……有人答应借一百万……还有呢……”他拖长声音,不断地“哦”、“这样啊”、“是吗”,并安慰“不要着急”、“再想想办法”。眼睛不断地瞅着自己的手机。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对了,你给阿扎说说吗?他挺着急的。”眼看要到十分钟了,郭智道,“好吧,阿扎说务必中午十二点钱筹到钱,下午有急用。对吧?阿扎先生?”
“哦哦,对对对!”阿扎一直非常留心地听着,连忙回答。
“阿扎先生,你有啥话需要我转告的吗?”郭智问。
阿扎道:“就是很急。哦,不知道林小姐现在筹到多少钱了?”
“林欢啊,阿扎问,你现在大概筹到多少钱了?”郭智大声道,“哦,加上我这儿的已经有一千四百五十万了啊!那行,我给阿扎说。什么?哦,问问阿扎能不能再等等,下午再问问两个同学,上次他们说今年春节压岁钱就收了几百万。好的,好的……”
“阿扎先生,刚才林欢说了……”郭智重复着刚才的话,突然,电话那头听到一声尖叫声,然后,没了声音。郭智扬扬眉,这会儿,都已经过了两分钟了。
很快,阿扎的电话再次打过来,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目标擒获,可以收队!”
“行!”郭智回答。
林欢走出考试的教室,急急地问:“刚才有消息了吗?”
“董事长说的那个阿扎打来问筹款的事儿,我遵照您和张少校的意思一直拖延时间,现在阿扎已被抓住,可能待会儿便能知道情况了。”郭智回答道。
“抓住了?那就好,那就好!”林欢拿过手机,眉间忍不住有些焦虑,频频地看向手机。
“董事长,您上车休息一会儿吧?”郭智提议道。
林欢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然后接着考试。也好,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消息传来,如果阿扎的嘴巴紧,咬准林豆就是被毒贩抓住了,那就只能看张欣扬是否能查出金臣的行踪了。
不料,刚到上车,张欣扬便来电说,金臣最近压根儿就没出现在华夏与缅甸边境,缅甸方也确定,金臣近期未曾出现过。同时,华、缅双方在阿扎说的那地儿搜索过,并无阿扎说的那座废旧房子。现在仍在审问阿扎,此人口风很紧,一直不肯招供。“笑笑,你放心,等你上午的考试完成,便能真相大白了!”张欣扬安慰道。
“谢谢你,扬哥!”林欢感激地道。如果不是张欣扬出手,肯定不会如此快抓住阿扎,不会这么快查到破绽。
张欣扬笑了笑:“说啥呢?又不是外人,再和我客气以后就不帮你了哟!”
林欢抿抿唇,蹙了蹙眉:“总是要道谢的,不然,今天我肯定忍不住会跑到腾冲去找人了。”
张欣扬顿了顿,淡淡地问:“他对你就如此重要?”
“是的!”林欢坚定地、轻轻地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除了他,世间,再也无人把自己放在心尖上,不会把自己当成一切,不会为了自己可以放弃一切。即便自己一直误会他,排斥他,躲着他,厌恶他,他依然一如既往地宠着自己,用尽所有地宠着自己。对英子姐来说,自己是她的希望,是她的梦想,是她所期盼的、理想的、不能实现的另一个林英。可是,最懂得自己的,还是那个把她捡回去、用身体温暖着她、抱着她连睡觉都不敢撒手、教她说话走路写字、哄她吃饭给她讲故事、为一个饼子被打得伤痕累累……的林豆。
张欣扬沉默了,片刻,道:“我明白。那行,你还要考试吧?赶紧休息一会儿。我保证林豆会安安全全地回到腾冲,也会让他尽快和你联系。”
“扬哥……谢谢!”林欢低声道。
“不要客气。”张欣扬爽朗一笑,“刚才不是说了吗,再客气就不帮忙了哟!好了好了,你哥肯定没事儿的,我让人务必在你上午结束考试之前撬开阿扎的嘴巴。那个银行账户并非是阿扎的名字,正在清查。现在,你该安心了吧?”
“是的,我放心多了。”林欢勉强笑道,“等我考完了,一定会好好地弄一桌好菜感谢扬哥。”
“行啊,那就说定了。老爷子和奶奶说你好久都没空去瞧他们了,一直惦记着你呢!”张欣扬轻快地道,“哦,我还没感谢你呢,